开荒第八天(2/3)

蒋坊远远地朝酆淮招手招呼。

有他这样想法的，不止一个。

蒋坊连忙贴上去，小声问：“监狱刚才和你说什么了？是不是找你茬？我看你朝监狱臭着一张脸，真怕他把你怎么着了。”

蒋坊大惊，监狱居然还会关心人？

“我听说是去听证会了，好像是关于之前监狱毁坏的案发现场的事。”

酆淮皱眉盯着余辞看，在余辞走过来的同时，他开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“我在和他说话！”阿瑟开，“你说什么话。”

“还好监狱回来得早，不然这些人都得完。都不住。”

酆淮看着余辞的背影，更加笃定余辞应该是他的一位故人，却不知为什么对方要遮遮掩掩。

“你自己可以找答案。”余辞说，压低声音，“其实，你只要知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足够。”

阿瑟冷哼一声，突然一拳狠狠砸向蒋坊。

蒋坊毫无防备，吃痛地摔倒在地上，手捂住鼻，血从指里涌来。

酆淮没回答。他不会去医务室，医务室也不可能检查他的问题来，没有帮助。

“可不？对了，监狱今天这一是去哪儿了？平时都没见他这么穿过。”

人，原先持着钢笔的右手都无力地垂，瓷白的地砖上落满了几簇血滴溅开的。

余辞不耐烦地：“烧了埋了砸了锁起来，需要我一个个演示一遍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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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辞扫了腕表上的时间，没再多说什么，匆匆转离开。

阿瑟在边上冷脸看着，森森开：“你在帮狱警。”

余辞又扫了丢在地上的对讲机，童谣歌声不知什么时候停的，他微微蹙眉，说：“还有这些对讲机，理掉。”

“噢……”

蒋坊咽了咽，打圆场：“这哪叫帮……”

“不需要！”狱警受到监狱扑面而来的怒气，打了个哆嗦，连忙说。

蒋坊里闪过一抹仇恨和憋屈，他握住拳，指间藏着一枚削尖了的螺丝钉，隐隐一丝金属的光泽。

“你的脸很差，过会儿去医务室检查。”他说。

原本一丝不苟、抹了发胶的发型因为打斗而微，一缕微的刘海垂，半遮住他的睛。

“没有。”酆淮摸了摸自己的面孔，说，“他只是让我去医务室检查一。”

“监狱，怎么理啊？”有狱警问，他甚至不想碰那玩意，生怕挨着一，也会和那几个同僚一样中邪。

他听见几个狱警在小声庆幸监狱回来的及时。

他看得最清楚，余辞用的招式，每一招拳脚都带着他的影，不可能有人到。

酆淮皱眉：“知了。”

酆淮没再听那些狱警的悄悄话，他不不慢地走到蒋坊边上，排队继续刚才没打完的饭。

酆淮淡漠地瞥了他一，丝毫没把阿瑟的话放在里，更没有搭理。

“收到！”

余辞像是酆淮肚里的蛔虫，他一边扯开歪扭的领带，衬衫的衣领凌地立着，一边又：“或者我来替你检查。”

余辞里沾上笑意，很快移开目光，吩咐手：“把地上这几人抬去医务室，其他人继续吃饭。三半，所有囚犯场空地集合。”

但过了几秒，他又收回了手，仍旧什么都没说，坐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