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7章(2/2)

“希望你在我前。”

“不。”秦先羽摇笑：“修为至此，已是我命由我……不由天。”

冥昼寒声：“为什么？”

冥昼捺怒火，饶是已至仙圣的地步，仍不由为之震怒。

冥空想了想，说：“大之树自成一界，能隔绝俗世，但我有预，此界必然不凡，或者说……”

待秦先羽走后，冥昼才看向了冥空这曾被他斩杀的师弟。

“你不必问，我自己说。”

“有何相？”

当年山河观仙图落于袁守风之手，后来两人狼狈为，不知推算了什么东西，于是两者行事，都极为神秘。

冥昼寒声：“犯滔天罪孽，但你却连什么都不知晓？”

冥昼看着他，询问：“你不留在门中？”

秦先羽笑着问：“还能如此？”

秦先羽摆了摆手，然后说：“我去指第十脉的那些弟，然后便回大德圣朝了。唔……大德圣朝也是百废俱兴……”

冥昼淡淡：“听天由命。”

秦先羽苦笑：“圣龙说我天仙有望，可有望天仙，却并非定然能成。”

冥空认真说：“大之树乃是我的机缘，但它最终属于哪一方，并不重要。不……也许重要，因为我隐约觉得，我的机缘之所以是在大之树，便是因为这大之树乃是羽化的大之树。”

秦先羽问：“本门莫非还有类似之法？”

冥空盘膝坐，：“当年我便知，我的机缘，是在那一棵仙树。”

“此事过后，我也应闭关。”冥昼站起来，手中一招，顿时有一剑破空而至，落在手上，他徐徐说：“待我成就天仙之日，可邀你护阁，观看仙胎，加以悟。”

……

冥空想了许久，才吐四字：“未来多变。”

冥空淡淡说：“至少有个念想，而如今，这仙树也算成了。”

秦先羽也不愿人所难，只要对自无害，也就罢了。

他语气顿了顿，摇了摇，说：“我这么想也不对，应是其他的变化。”

。

秦先羽也不问什么意外，只是了，说：“亲朋好友俱都健在，我总不能停驻在此。日后若真有了预，便护阁来罢……”

“那又如何？”

冥空摇，说：“最后我和袁守风合力推算了一，虽有变化，但最终……机缘都在大之树。”

冥昼冷声：“不知用，只凭一个模糊的卦象，便造了滔滔罪孽？”

冥昼也皱了眉：“你如何知晓？”

冥昼眸光微凛，说：“仙树？凭你的作为，那树称作邪类也不为过，只是，这树究竟有何作用？”

“只是……”

冥昼说：“本门历代天仙，亦不乏如此作为，在百日筑基期间，各太上老拱卫而观。”

冥空只说是推算来的，但结果如何，却不愿明说，只是天机不可。

冥昼说：“那是羽化的大之树。”

“没有法门。”冥昼说：“但燕地传承多年，历经天仙亦是不少，自古时建成护阁，聚敛中州之风，用无穷剑意镇压，再经历代修缮，能勉遮掩仙胎羽化之时的异象。各宗均有此类地，故而山门之，天仙大多无忧。”

……

冥昼平淡：“总有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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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修为已至圣境，甚至不比寻常仙圣，境界难辨，不知何时便会跨那一步。这一步若是有所悟，几乎是无法压制的，除非如大德圣龙一样，早有布置，困住自。”

冥空摇：“不知。”

冥空说：“我借力袁守风，推算来的。”

秦先羽皱眉：“大多无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