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破(2/2)

盛毓潼回到杨乃宁住，杨乃宁一直在家里等她。盛毓潼一回来，她就迎了上去：“怎么样？还好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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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曾，你都说了是小消息，又何必张？”

她拆开糖纸，糖果没有异样，之后她看向糖纸。糖纸上，蚂蚁般细细的字迹组成一句话：

卧室里只剩盛毓潼一个人了。她觉躺着的姿势很不舒服，一摸，是伍奈迪给她的戒烟糖。她盯着糖果看了一会儿，忽然一个激灵。

“天枢塔校的校规规定，优秀学员可以提前毕业。史薇少将当年在天枢塔校是没什么对手的，譬如说她的匍匐前成绩，至今没有人打破。我想，”盛毓潼抬起睛，“我想她可能是厌倦了校园生活，想要去挑战更大的对手。”

盛毓潼一警觉起来。

杨乃宁给盛毓潼接了一杯温，让她漱了，又扶着她去床上躺。接着她来到卫生间打扫残局。

“我有自己的看法，但更想知别人的看法，”伍奈迪说，“我想恐怕是和她父亲遇袭亡有关系，她想尽快走到，要调查她父亲的死。”

盛毓潼一手捂住胃，一手捂住嘴，此刻她的胃在急剧痉挛。她冲到了卫生间，趴在桶上呕吐起来。杨乃宁赶过来拍着她的背，她大抵能会盛毓潼的心。她第一次见到联盟总其他人时，虽然没到胃痉挛的地步，却也张得手脚冰凉。

曾明不动声。他知史薇为何提前毕业，只是史德威之死至今有诸多疑，他要考虑直接告诉伍奈迪，会不会带来别的麻烦？

你在撒谎。

“难伍议员没有自己的看法？”曾明问。

“不，史薇少将本来只比我两级，后来她提前毕业，才比我了三级。”

果然，曾明板起脸：“伍议员，你是不是又从哪里听到了什么小消息？你是在质疑军的调查结果吗？”

这些年来，联盟总从未停止对史德威遇袭的调查，最新的调查也指，幕后主使是协约众国的普茨洛夫。原本是外敌，为什么伍奈迪说得跟嫌犯就藏在联盟一样？还需要走到？

曾明在一旁说：“既然是伍议员给你的，那你就收吧。”

盛毓潼如实回答，伍奈迪动起了脑，他看着曾明：“说起来，我也想问，史薇为什么提前毕业呀？就算她不提前毕业，八大军团指挥官之一的位置，也迟早是她的。”

伍奈迪安抚完曾明，又看向盛毓潼：“盛营，你是史薇少将的好友，又是追随她多年的崇拜者，你觉得，她当年提前毕业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
盛毓潼把这颗戒烟糖到了袋里。她始终觉得伍奈迪的举动怪怪的，却又不好当场打开糖纸验证。伍奈迪又说：“盛营和史薇少将中间应该隔了两个年级吧？”

这个问题没有模拟过。

习惯，你虽然不但也要引以为戒。”

在曾明看来，伍奈迪的意思，就是他这个军统领包庇了嫌犯。这番话由掌握议院不少席位的反对派党魁之说，非同小可。曾明锐的政治嗅觉意识到，这或许就是一风暴来临前的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