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日记（上）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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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靠近一儿，就能听清楚——是一阵呜咽。

他看到有个焦急的影渐渐清晰，是白竺。

沈嘉叡突然觉得再这样去会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。他想离开，却发现已经有人朝这边跑来。他只能先到一旁的树丛中隐匿自己。可是一踏树丛，就一脚踩到了许多落叶。一迈动脚步，落叶就会发“啪嚓啪嚓”的声音。若是想要悄悄离开，大概是不可能了。

有一只洁白的蝴蝶扇着翅膀，绕着他轻柔地飞舞。

“白竺，你快来……”

沈嘉叡看到白竺拦腰抱起宋殊，宋殊搂着白竺，仰起急急地去亲吻白竺。

酸涩的绪弥漫开来。

其实沈嘉叡从未见过白竺和宋殊在活动中从未接过，在旁人中他们就是陌生人。

沈嘉叡刚踏上塑胶跑，就听到跑中间的足球场传来微弱的声响。

“白竺我要受不了了……每天都要背着同学吐好几次……什么都吐不来……”

足球场的另一已经远离了灯光的范围，只能依稀看到有人靠着球门坐着，似乎在打电话。

“会着凉的。”白竺将宋殊轻柔地放在草坪上，然后坐来，贴近她，“不解衣服了，我帮你解决一。”

“小馋猫。”混杂着白竺低低的轻笑。

“如果不能接受……如果能接受……”他喃喃，冥冥之中有什么将现实与梦连接在了一起。

他们无言地休息了一会儿。

他微微曲起手指，让蝴蝶停在他的指尖。

还是沉重的墨，场上漆黑一片，只有主席台上有一盏灯亮着，给一方微光。早晨的时候，宋殊会坐在主席台的面，盘吃着早餐。

过了一会儿，宋殊，在白竺的怀里弓起腰：“啊……嗯……”好听的、是掺着的毒药。

“嗯！就是那里，快一……”宋殊着气。

白竺把她背到场的，两个人就分开了。

白竺低去回吻，地、急切地。很漫的吻。缱绻、亲昵。

“白竺……我好想吐。我一想到他们说的话就好想吐……我已经很努力地到了，为什么……”宋殊的声音在颤抖，在风中断断续续。

“白竺……我想要。”宋殊贴着白竺，因为激烈的呼，不断起伏。

过了不知多久，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停了来。宋殊躺，将枕在白竺的膝上。

“行……”宋殊很依赖他，她坐起来，像一只小猫蹭着他。

沈嘉叡仍旧站在树影，静静地。

蝴蝶的翅膀慢慢停，静静地在他的指尖歇息，就好像睡着了一般。

沈嘉叡想，也许是压力有大的同学在这儿释放压力。他转准备离开，却听见呜咽声在夏夜的风中断断续续。

后来，白竺背起宋殊，宋殊心很好的样，一直在哼着歌。白竺时不时回吻一吻她的脸颊，宋殊也凑上去回吻。

他盘坐，坐在地上，抬看着天空的颜慢慢变浅。一不真切缭绕在四周。